普洱茶“六茶山”的彝族,在当地为何都自称为“香堂族”?其中隐藏着什么历史性的内幕?实际并非“香堂族”,而是“湘潭人”。由““湘潭人”讹误为“香堂人”,又由“香堂人”讹误为“香堂族”。
清乾隆《云南通志·古歌谣》载:“一种猓猡豪姓谁?罗、马、张、杨比潘陆。山居不爱石作墙,环以木块周四隩。牛豕满栏鸡满栅,体肥骨细工牲畜。麻苎宜凉羊皮温,世闲那怯有寒燠。闺中惯喜着长衣,帬穿百折拖六幅。束髻悬彩类窝泥,冰上老人往而复。门外青青髙结蓬,肥肉多煑酒多漉。新妇蓬下防佳儿,携手跳歌心轣辘。俗尚巫鬼构松亭,摇旗呐喊同尸祝。屋后喧阗屋前闻,宰杀犬羊等雏鹜。尸烧形化骨不销,贮以甖瓶葬崖谷。结茅忽又向他山,啓瓶别□踊跃筑。天生夷猓各不齐,风犹近古浑朴遬。”
其中就表明“牛豕满栏鸡满栅,体肥骨细工牲畜。”和“束髻悬彩类窝泥”,他们是“猡猡”即彝族,但其装扮类似于哈尼族,
清乾隆《云南通志·杂记》载:“两爨,楚令尹子文之后,受姓班氏。西汉末食邑于爨,遂以为氏。三国汉时诸葛亮南征,辟爨习为官属。晋时有兴古太守爨琛,与将军姚岳共破李骧于堂狼。又有梁水大守爨亮叛降李雄,为寜州刺史,尹奉所诛。自后南北分争,寜州道絶。爨氏以方土大姓自王蛮中。宋元嘉中,晋宁大守爨松子反,宁州刺史徐循讨平之。其后爨龙顔仕宋为龙骧将军,爨云仕魏为骠骑大将军,皆封侯。梁太清中,南宁州刺史徐文盛,因侯景之乱,召募群蛮数万人赴荆州。西爨爨瓒遂据有牂牁、兴古等郡。朝廷不得已以为寜州刺史。瓒死,子震翫分统其众。隋开皇中,翫遣使朝贡,未防叛,史万岁击之(事详师旅考)。唐武徳初,以翫子洪达为昆州刺史。时益州刺史段纶遣使,俞大施至南寜,治共范川诱诸部,皆纳欵贡方物,两爨始定。贞观初,洪达死,以其子归王,为南寜州都督,居石城袭杀东爨。首领盖聘及子盖啓徙共范川。天宝中,有两爨大主崇道者与弟日进,日用居安寜城。左闻章仇兼琼开步头,路筑安寜城。羣蛮震骚,共杀筑城使者。元宗诏南诏皮逻閤讨之,师次波州,归王及崇道兄弟千余人泥首谢罪,赦之。俄而崇道杀日进及归王。归王妻阿姹,乌蛮女也,走父部乞兵相仇。于是诸爨乱。阿姹遣使请皮逻閤求杀夫者,书闻诏以其子守隅为南寜州都督。皮逻閤以女妻之,又以一女妻崇道子辅朝。然崇道、守隅相攻讨,不置阿姹诉。皮逻閤为兴师营昆州,崇道走黎州,遂虏其族,杀辅朝,收其女崇道,俄亦被杀。诸爨稍离弱,閤逻鳯立召守隅并妻归河睒,不通中国。阿姹自主其部落嵗入朝,恩赏蕃厚。閤逻鳯遣昆州城使杨牟利以兵脇西爨,徙户二十余万于永昌城。东爨以言语不通,多散依林谷,得不徙。又爨蛮之西有徒莫只蛮、俭望蛮,南有东谢蛮、南谢蛮、西赵蛮等皆隋末、唐初分据滇中地者。”
其中可见,“梁太清中,南寜州刺史徐文盛,因侯景之乱,召募羣蛮数万人赴荆州。西爨爨瓒遂据有牂牁、兴古等郡。”也就是由“东爨”上万名青壮年组成的军队,被调往“荆州”去参与平定南朝“侯景之乱”。其中的“荆州”,大致包括今湖北、湖南两省境,当然也包括湖南“湘潭”。 其中部分“猓猡”就流入湖南的“湘潭”。征讨失败后,这些“猓猡”定居湖南的“湘潭”。,
又据清·夏燮《明通鉴》载:“洪武十六(1383)年三月甲辰,诏颍川侯付友德、永昌侯蓝玉班师,留西平侯沐英率数万众镇滇中。”原随付友德、蓝玉、沐英参与平定云南的部分汉族军队,便留下来在云南屯戍(兼屯垦务农的镇守军队)。新中国《云南史料丛刊》也引载“云南既平,留江西、浙江、湖广、河南四都司兵守之,控制要害。”
《明史·兵志》载又载:“军士应起解者,皆佥妻。”指定了要有妻室同行,没有妻室的军士就会被革除军籍。《明会典》载:“如原籍未有妻室,就听彼完娶,有妻在籍者,着令原籍亲属送去完娶。”这些留守官兵,在原籍有妻儿的,全部送往云南团聚留守。明代《太祖实录》也载:“洪武二十一年三月,凡云南卫军的女儿有为官家侍女者,悉取回送往戍守’。”就连这些军户的在官宦家里当侍女的女儿也送往云南屯守。这些留守军户中的部分“湘潭”彝民,于明朝后期到清初,逐步从滇东与滇东南先后零散流入“古六茶山”。先到达者不知自己是何民族,只知其先人来自“湘潭”,自报为“湘潭人”,遂误为“湘潭族”,又讹为同音异字的“香堂族”。后期陆续从各地流入“六茶山”的“彝民”,也不知自己是何种民族,只能说跟先前的“香堂人”同民族,也就都成为“香堂族”。
作者:高发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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