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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02月01日

从普洱茶到白茶,投诉不断的茶博会的未来何去何从?

《1》前几天,有茶友来发牢骚。
说他在茶博会,买到渥堆做旧老白茶。
从他发来的图片,可以清晰地看到,这饼“2003”年的老白茶,拥有着咖啡色和褐色的外观。
这很明显,就是渥堆做旧老白茶的标准色。
有经验的人,或者上过当的人,都不用看第二眼,大脑就可以发出指令,这是饼做旧老白茶,可以放下,转身离开了。
茶友说,他喝过之后,再细看这颜色,也觉得是渥堆的,跟我的文章里写的很像。
末了他还总结,说,这饼还不便宜呢,300块买的。
确实,跟某宝某东上的同色系的渥堆做旧老白茶饼比起来,300块这个价格,还真的是贵了,不够“良心价”。
人家某宝某东上的做旧饼,350克,只要100-200大洋好吗?
怎么一到茶博会,就迅速涨了一百?你渥堆制茶,又没有技术壁垒,又没什么成本,凭什么卖得比某宝某东还贵?真心不能理解!
(画外音)李麻花:有什么不能理解的?某宝某东是以便宜著称的,怎么可能卖得贵?茶博会就不一样。它顶着块高大上的招牌,又有大牌参展支撑场面,消费者对茶博会期望很高,卖便宜了反而没人买!
“咦,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?”我大惊失色,出汤差点烫到手。
李麻花洋洋得意:我在看一本书。
什么书?什么书能让人一夜换脑?
《人性的弱点》。
《2》
说起茶博会,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去逛过了。
是的,我从来没有以参展商的身份去过茶博会,都是以闲人身份去的,纯属逛买逛买。
因为,最早知道茶博会,便是因为在一个武夷山朋友的店里,看到了一堆心思灵巧的手工艺摆件。
那些竹编的篮子,小茶篓子,朴而不直的竹镶瓷片茶杯垫子,还有各种实用又漂亮的茶具周边...
那一刻,我就像探春托宝玉带小竹根抠的风炉一样,极想扔下几块红票票,就捧着朋友的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巧茶具,逃之夭夭去也。
然而我的心思,在眼神里就昭然若揭,朋友开店多年,虽然年轻尚小却阅人无数,在我盘算着要不要动手之前,她抢先发话,说,你不能打它们的主意啊,要是喜欢,自己去茶博会淘。
那一次,因为要参加斗茶赛,又因为事先约了桐木关的茶农,便遗憾地跟武夷山茶博会失之交臂了。
从此对茶博会就生成了一个印象——是买茶具,买茶叶周边的一个好去处。
平时,我们是没有太多时间,去茶城,一家一家,挑选茶具,茶盘,茶则,茶具盒,剪刀,茶席,茶巾,小摆件,小盆栽的。
那太浪费时间,也太局限,产品的风格和材质,太局限于采购商的审美。
不如茶博会,全国各地的茶具,茶周边的生产商齐聚一堂,想什么风格,材质,颜色,款式,都有得挑选。
所以,再一次听到茶博会的时候,脑海里浮起的,便是终于等到了一个淘茶具的好机会。抽时间,一定要去逛逛,买些称心的好用具回来。
但村姑陈从来没想过,去茶博会里,买茶淘茶。
是不是很奇怪?
会产生这种念头,是有一年的茶博会,我虽然没去,但碰巧办事经过那个展览馆的后场,那些全国各地拉来的茶叶,就那么四散着堆放在临时搭起来的帐篷里,虽然阳光晒不到,但风吹得到,并且如果下雨再刮风的话,雨点雨丝们,是可以透过帐篷的巨大缝隙,沾染上茶叶箱子的。
而且那些箱子,由于在各个茶博会间移动,搬运间,四角破损严重,箱体受伤厉害,早已经不再是箱中茶叶的庇护所了。
这样的茶,我可不敢喝。
当然兴许也许也有保护得好的茶,但要费上诺大的心力,去寻找,去大海捞针,去赌自己的运气,实在犯不着。
于是便歇了去茶博会淘茶的心。
《3》
满打满算,村姑陈参加过两次茶博会。
一次是厦门,一次是杭州。
厦门的那一次,因为厦门茶博会久负盛名,且名气还在海峡之上,所以,专门坐了动车去看看热闹。
确实也看到了热闹。
看到了很多境外的茶商来参展。
印度的,斯里兰卡的,东南亚一带来了不少。印度有红茶,也有绿茶。斯里兰卡则纯是红茶,并且他们的红茶有多种分类,比我们桐木的正山小种分得细。
桐木正山小种,分大赤甘,小赤甘等等,而斯里兰卡的红茶,按细碎程度,分为极细,一细,二细,三细,以及碎叶,小叶,中叶等等,分类之细,令我们身为世界红茶鼻祖的胡建人,也叹为观止。
不得不感慨他们的茶叶,工业化,商品化得如此之深。
与之相比,我们的红茶产业,仍然停留在比较原始的水平,难怪在全球的红茶产量和销量上,小种红茶远远低于斯里兰卡。
不是一个重量级的。
这个认知,让我们哀叹,也让我们振奋——市场份额占得少,说明还有机会,还有希望,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,有一块很大的蛋糕,等着我们去分去抢。
但那次厦门的茶博会,却也让人感受到烂茶的威力。
我用词一向精准,只说假茶,做旧茶,劣质茶,极少有直呼烂茶的,然而,那天在厦门茶博会里,真的喝到了一泡超级烂的茶,那是一泡普洱,出自某宝大牌,那茶只喝了两口,却让我们的口腔,臭了一下午,怎么喝水冲刷,都是臭的。
一股猪圈般的恶臭。
这记忆太惨痛了。
痛到,再也不想去茶博会喝茶,再免费,再大牌,再名贵,也不喝。
《4》
杭州的茶博会,是从上海过去的。
当时在上海的会员体验中心正在装修,李麻花说要在墙上画一幅画,于是我只能从福州飞去监工。
以她野兽派的画风,如果我不在场,不知道会画成什么样?
果然,那墙壁画出来,真是一言难尽。
只好又请刷墙的师傅全刷成了白色,上面装了几片屋檐,做成建筑飞檐翘壁的样子,这才罢休。
收拾好房子,正好是周末。
李麻花说,我们去西湖边上喝茶怎么样?
以前报社开会的时候,在曲院风荷里的酒店住过,感觉蛮好的,于是,就开启了一趟说走就走的旅程。
在杭州的地铁上,听到了茶博会的广告,这趟说走就走的旅行,便半道转向,去了茶博会。
进去之后发现,嗯,其实哪里的茶博会都一样,都是茶,茶具,茶周边,茶服,茶空间装修,以及人。
拿出来试喝的茶,要么泡得极淡,喝不出香水韵来;要么极普通,丝毫勾不起人喝茶的兴趣。
还是只能逛逛茶具,茶席,茶巾,茶包。
当然也有意外的收获,那就是杭州茶博会上那些好看得令人惊讶的茶服。
从前在武夷山没有见过的茶服款式,包括在某宝上没有见过的茶服款式,都在这里,见到了踪影。
各种长款,短款,大码,小码,各种棉,麻,丝,绸,各种绿,红,黄,褐,都齐集一堂,凭你挑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