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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02月01日

攸乐贡茶,甜到心里

攸乐,即今天的基诺山。从景洪市沿着向着易武的公路前行几十公里,便进入这座赫赫有名的神山地界。基诺族世世代代生活于此,原始,粗犷,纯朴,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,一直保留着种茶、制茶和饮茶的传统。

相传,基诺族祖先随孔明南征时,因途中贪睡,一觉醒来追上孔明,孔明已不再收留他们,而是赐以茶籽,命他们好生种茶为生,还命他们照其帽子式样搭屋而居。说来也奇,至今,当地少数民族都尊称孔明为“茶祖”,每年农历七月二十三日孔明生日这天,都要放“孔明灯”。

汉字的美,不仅借形而且印心,横竖撇捺传情达意。鲁迅先生也说汉字具“三美”:意美以感心,音美以感耳,形美以感目。闻见“攸乐”二字。未尝茶汤,便生了一分欢喜。

可谁会想到,攸乐得名缘于并无文字的基诺族。在攸乐山世居的基诺族自称“基诺”,“基”指舅舅,“诺”是后人的意思,引申即为“尊敬舅舅的民族”。基诺族奉孔明为茶祖,传说三国时孔明南征,一部分落伍的士兵在此定居,自名为“丢落”(意思是说孔明把他们丢了),后来才演变成汉语的“攸乐”。

在清乾隆进士檀萃《滇南虞衡志》的“出普洱所属六大茶山”里,攸乐居六大茶山之首。史书记载:“1700多年以前攸乐山一带就有茶树栽种,并有老茶园3000余亩。唐代攸乐山所产茶叶主要销往洱海地区;宋、元、明,则集中在思茅、普洱等地进行贸易,清雍正七年(1729年),清政府在攸乐山设“攸乐同知”,驻兵五百,隶属于普洱府,雍正十三年移驻思茅。”

基诺人植茶吃茶的历史悠远,基诺语的“拉拨批皮”就是凉拌茶的意思,他们将鲜嫩的茶叶稍加搓揉,再把黄果叶和辣椒、大蒜加盐巴舂碎,加上一点泉水和茶叶拌在一起,稍微腌制就可拿来佐饭食用。80年代,父亲在攸乐山拍摄了不少资料,其中就有凉拌茶的制作过程。后来,他去采访离昆明最近的峨山高香茶园,还带回些鲜叶如法炮制,大概因茶树的树龄不同,峨山茶鲜食涩味稍重,吃来并不如意。父亲把剩下的鲜叶用开水过一道,加上盐巴辣椒填在坛子里做成腌菜,两三个月后,味道鲜辣,嚼来仍有茶叶的清香,是不错的饭粥小食。

树龄越古老的茶叶,聚香越醇,滋味越发甘爽,涩苦易化。古基诺人生食,也是食之有道的。

而今,远山如故,一片树叶子在山川民族间传递,予人以愁,予人以乐,而快乐是不分种族与地狱的。

冲瀹今春头采攸乐古树茶,香韵惑人,这香气带着些花香,竟有几分近似景迈茶的花蜜香。不同的是,景迈古茶馥烈柔媚,持久弥坚;攸乐香里轻苦漫舌,却终能化香为甘。好比大乔小乔姊妹同胞美人,一个敦厚端庄,一个伶俐机巧。各自占尽风流。

攸乐人的爱茶习惯直到清朝达到顶峰,皇室贵族嗜好下,攸乐茶被源源不断地运送到京城。全国各地的茶农、手工艺人、茶商纷纷云集古六大茶山所在地,仅攸乐茶园面积一度达到6000多亩,年产茶叶量2000多担。

雍正七年,清政府设攸乐同知,从属普洱府,负责西双版纳六大茶山一带的社会治安,督促普洱茶的生产及运销事宜,采办普洱贡茶等。滇南原始雨林天生天养的茶,彻底沦为皇室贵族口中的美馔。

晚清多舛。1942年攸乐大起义的兵荒马乱下,生灵涂炭,六大茶山的古茶树均遭涂炭,最形势最为危难的时刻,这些几千年来和攸乐族人相依为命的古茶树,给他们提供了基本的生存条件,可泡着喝,可炒着吃,用自己的精华,庇护了生命,庇护了寨子,融入到攸乐人的血脉中。

人神共佑,居“古六大茶山之首”的攸乐,给我们艰难地留存了数量稀少的“古六大茶山之首”的味道,在刀兵大火中幸存的古树茶,是一部发黄的极致味觉老挂历,在向人诉说着有清一代那些贵族们的挑剔与荣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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